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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玉手1-9

星河大帝2014-11-01 13:15:59

碎玉手


字数:9章3.2万

第一章离山

「唉——师弟,回去以後好好养伤。等你好了就回来,咱们兄弟再一起练剑。哥哥等着你。」大师兄罗刚一脸关切的抱着我的肩膀,恳切的叮嘱着。

我默然无语,有些黯然的望着自己的右手。鲜红醒目的伤口上暗褐的结痂与新长的肉芽丑陋的触目惊心,好像将整只右手截为两断似地贯穿了手腕。直到此刻仿佛依然能够感觉到隐隐的刺骨剧痛。

我差点被大师兄砍掉这只右手。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

虽然他装出一脸悲戚好像砍了他亲老子的手似地。但其实我相信他那道貌岸然的嘴脸底下一定是在偷笑暗爽。

怪只怪我一时大意。以为当着大师伯和诸位师兄弟的面前,他总不会太过明目张胆。可是看到事发後大师伯一脸淡漠的表情和师兄弟们故意撇清的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我才终于明白:在我东方言二十年的人生之中,对「贱人」二字的认识,一直以来都太肤浅了。

当然明面上,大家一致认定大师兄是一时失手。更何况刀剑无眼,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敢于和大师兄比武较技的狂妄师弟实在是自作自受死有余辜。

虽然这其中大有妄言矫饰的成分,不过倒也并非全无根据。

我的确是和大师兄有一番较量,但不是那一场被他逼着非要进行的比武,而是我让他倾慕多年的小师妹归心,恐怕这情场制胜才是我身为师弟对大师兄最大的不敬之处。

说实话,这半年来我的剑法武功已经渐渐可以和大师兄比肩甚至隐隐有超过他的势头了,若不是我顾着小师妹这一层关系心里对他抱着一份愧疚,交手的时候多有顾忌,我是绝不会失手被他所伤的。

嘿嘿,想起小师妹那绵软如絮温暖如玉的稚茁娇躯,心里总是忍不住微微发烫,好像一团火在灼着丹田腹地,令人斗志昂扬慾罢不能。

也许我那时之所以会被大师兄所伤,并不是因为觉得对不起他而动作有所迟疑,可能只是因为想到小师妹的裸体才恍惚失神,至有此一伤吧。

色字头上一把刀,不是伤了别人,自然就是伤了自己。

这样胡思乱想着,任由大师兄将我送出山门,耳畔是他嗡嗡的絮叨声,眼前却是浮都山早已了熟于胸的山岚碧翠。在山上学艺这麽多年,自从七年前师父害病身故以来,我还是第一次觉得这一切原来竟是美如画卷一般。

当然,我不会为这些花花草草而留恋不舍。事实上自从师父病故之後,这偌大的浮都剑派对我已经越来越没有值得留恋的了。若不是小师妹痴缠的紧,我怕不早就离山去了。

兜兜转转一大圈,这山终究还是要下的。只是废了一只右手,算是把师父多年苦心教授的那点武功都还给了这个师门。

也罢,就当是两不相欠,从此各走各路。我回乡耕读便做个土里刨食的小民,再不和这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侠之大者扯什麽瓜葛。

「罗兄,出了山门我便是一个武功尽失的寻常人,再不能自称浮都弟子了。你我也不再是师兄弟。冒昧称你一声罗兄,还请不要见怪。」我淡淡的拱拱手道。丝毫不在乎罗刚脸上难以抑制的一片铁青。

「师弟,你这是说哪里话来。无论如何师门对你总是一片养育之恩,怎麽能说不认就不认了呢。」看他咬牙切齿的样子,我倒暗暗感到一阵畅快。

便挥挥手道:「只怕到时候是师门不愿认我这个无用的弟子更多些吧。好了,罗兄。你我就此拜别。山高水长,不知何年再见。小弟等着看你来日在江湖上扬名立万,贱气长宏咯。」

也不管罗刚是不是听出我此「贱气」非彼「剑气」,我言罢便大笑着转身,头也不回的大步而去。丢下默然无语的罗刚拿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死盯着我的背影,眼中满是怨毒、恼怒和狰狞。

下了浮都山,沿小路走了不出叁里路,路旁有一个茶寮。我感到有些口渴便坐下来讨了碗粗茶「咕嘟咕嘟」的喝个畅快。

忽觉背後有人轻轻拍了肩头一下,耳畔有个酥柔的声音妩媚的唤道:「师兄——」

我扭头望去,竟是小师妹俏生生的站在身後,正巧笑嫣然的望着我,眼里满是柔情蜜意。

「我已经不是浮都弟子了,你以後别再叫我师兄了。」眼前的女体如此熟悉,那玲珑的曲线、弹实的娇躯仍留着清晰的感触,可是此刻的我还是忍着将她一把揽入怀中的冲动,故意淡淡的说道。

「师兄!你这样悄悄走掉,难道从今以後都不要我了麽?」小师妹的笑容被我冷淡的神情一堵,月牙儿似地眼中立刻泛起一层水汽。声音微微发颤,委屈的嘟起粉嫩的小嘴儿。

「芸儿!我——」

师妹柳芸是我授业老师柳白衣的独生女儿,师娘因为生她死于难产,从小就和师父两人相依为命,直到我拜在柳师门下,才成了她幼时唯一的玩伴。自柳师仙逝以来小丫头更是对我痴缠的紧。

此刻见她垂泫慾泣的模样,恍惚好像那个向我撒娇撒痴的小女孩儿,又似乎那个在我胯下婉转莺啼的娇娃。我轻轻唤了一声她的名字,再也忍不住冲动,将她一把搂在怀里。

芸儿的两只玉臂立刻缠上我的虎颈,拼命地将我的头脸朝她怀中拥紧,仿佛要将我揉进那对饱满的酥胸中一般。

芸儿的一双乳房虽不是天生膨硕,但是在我长久的精心呵护之下也已经蔚为可观。一对娇乳柔嫩之中带着叁分青春茁挺。软中带硬的熨在脸上,舒服的让人几慾畅快呻吟。

我毫不客气的顺势将脸埋在这巍巍美乳之间,使劲的挨蹭摩挲,感觉两粒小小的樱桃隔着薄薄的衣衫时轻时重的刮擦着我的脸颊。只片刻,小丫头的琼鼻中发出羞怯的轻嗔浅吟,酥若无骨般软在我的怀里。杨柳似的腰肢挂着我的双臂,翘挺的小屁股一个劲儿的扭着,「依依呀呀」的在我耳边叫个不停。

爽了半晌,狼狈离开师门的愤懑心情终于得以舒缓。我轻轻抬起头,双手仍旧环着芸儿的腰臀,一边在她腰胯的软肉处轻轻抚弄一边柔声道:「谢谢你芸儿!」
芸儿忙忙抬手轻按住我的嘴巴,娇躯顺势依入我的怀中,深情的望着我说:「言哥,芸儿的爹娘都已经不再人世了,芸儿早已经把你当成是世上唯一的亲人。为了言哥,芸儿愿意做任何事。只求你不要撇下芸儿一个人孤苦无依。」

「不是还有师门的众位师叔伯和师兄弟吗?」

「他们这些人如此对待言哥你,别说他们平日里对芸儿只是一味的阿谀谄媚,便是这样的虚情假意再多上十倍,也不值得我与他们继续朝夕相对下去!」
「芸儿!你——」

「言哥,人家已经决定了。要跟你下山,无论天涯海角、贫贱荣华都永远跟在你身边不离不弃!」芸儿说着,眼中泛起海样深情,俏脸上娇怯的漾起粉嫩的红晕,可是一双眼睛却紧紧地盯着我神色间满是坚定决绝。

美人恩重,我还有什麽话说。只有暗暗向师父、师娘的在天之灵发誓:此生绝不辜负小师妹的如海深情。

唉——那个蹉跎了我多年时光的师门总算是在临别之际给了我一件珍贵的大礼。

「嗯——唔——用力!哦——啊——哥哥好厉害!插死妹妹了!哎呀!小穴要被插烂啦!哦——用力!不要停!呀——爽!爽翻心儿了!用力!再用力啊——」

林间古刹的昏黄烛影下,芸儿瓷白的娇躯正不断上下抛送不止。胸前两只顽皮的白兔不住的跳跃摇摆,顶上的两点殷红仿佛桂花糕上的蜜枣,引起人酸酸甜甜的食慾,恨不得在上面狠狠地咬上一口。

此时,我那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正被芸儿汁水淋漓的蜜穴紧紧地噙着,四壁的嫩肉不住的拥裹上来,将儿臂般的玉杵涂抹上一层亮晶晶的汁液,越发的黝黑闪亮。

牡唇吞吐间,股股稠白的浆液涌泄而出,随即又被挺身直上的青龙推拥回穴内,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听起来格外的淫靡。

不一会儿,芸儿玉臀急耸,动作越来越快,玉白的娇躯晕红的宛若云霞般阵阵战栗,我知她已到了紧要的关头。然而仍是意犹未尽战已正浓的我却并不想就这麽轻易予她解脱。于是猛的挺起上身,双臂搂住小丫头纤美饱满的腰臀飞快的一拧身,已经换了男上女下的姿势。一手扶着芸儿的耻胯一手探出握住一只圆润弹实的美乳,肆意揉捏起来。

芸儿被我掌控住抽送的节奏,徐徐浅进之间便有些虚虚荡荡的感觉,原本已渐渐凝聚在一点的性感立刻被胸前惨遭蹂躏的乳脯所分散。只觉得极度的快感瞬时弥漫全身,仿佛一团熊熊的火焰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她那纤细的腰胯本能的急急挺耸,胯下那红艳艳的小嘴儿好像肚饿的婴儿本能的追逐乳头般迎合着我肉棒的冲击,像是要拼命抓回迷失的那一刹畅美。

粗粝而有力的手掌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手中如宝石般娇艳的乳头正泛起枚红的色晕,一边不住的肿胀一边硬硬的戳擦着掌心的老茧和纹理,随着每一次的揉捏碰触泛起一晕晕酥麻的灼热。

「依——」一阵娇腻的呻吟从少女的鼻腔轻轻的哼出,带着几分慵懒、几分畅快、几分意犹未尽又几分娇嗔催促。紧闭的秀目微微开阖,溢出一缕嗔怨的眼神,迷离中杂着热烈。似在埋怨情郎肆意的伐檀,又似在祈求我赐予那最後一刹那的极度畅美。

我微微一笑,并不为所动。胯下玉杵虽然虎虎而操,却始终控制着深浅徐疾的节奏,始终不予她最後的解脱。

渐渐地,随着那蜜穴中柔腻的肉壁越发急促的抽搐、收缩,花心深处传来阵阵强烈的吸力,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儿拼命地吮动我的马眼,我也感到一种战栗般的膨胀感随着每一次与花心碰触荡漾开来,瞬间顺着脊髓直漾到脑海深处。
我知道,属于我们共同的高潮就要到了。

此刻,芸儿早已被我操弄的昏然神迷,全身上下柔嫩的肌肤都泛起玫瑰般娇艳的红晕,两只小手无意识的曲瘫在脸侧,脑袋歪向一边,张开的樱口中不住的喷出灼热的芬芳气息,晶莹的涎液顺着嘴角汩汩流淌下来,打湿了她的下颌、柔颈乃至美乳。嗯嗯啊啊的连向我求乞的力气也没有了。

我猛然大力的捏了捏掌中那宝石般的乳头,激的少女浑身一阵战栗,探手将一根沾满了爱液蜜汁的手指伸进芸儿不住开阖着的檀口之中。

意识早已含糊的女孩儿立刻如同婴儿一般拼命地含住口中的指头,滑腻的香舌缠裹上来不住的吮吸套弄,竟和胯下的那张小嘴儿两相呼应,珠联璧合。我只觉得阵阵酥麻如满池涟漪漾遍全身,脑中最後一根绷紧的弦霍然脱陷。高至顶峰的慾望狂潮霎时间一泻千里。

终于,随着一声虎吼长啸,我将肉棒深深刺入花心深处,紧拥着芸儿瘫软如泥的娇躯,将一股劲涌的琼浆倾注在女孩儿火烫的蜜道花蕊之中。

早已不堪伐檀的芸儿终于解脱般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吟,上下两张小嘴儿之中同时吐出汩汩香甜的汁液。脸上浮现一抹娇媚欣然的笑容,沉沉的昏死过去。
第二章

醒来时,夜色正浓。

清冷的风从残破的窗棂涌进来,撩动着我赤裸的肩背。

一玄新月从廊檐挂角上倾下几缕霜华,洒在怀中娇娃的脸上如玉如雪。女孩儿纤柔的肢体缠在我的身上又紧又韧,饱满的胸脯里勃勃的心跳声清晰可闻。樱口中一点晶莹的涎液随着梦中的呢喃悄然滑落,宛如朝露闪着清亮的光。

心中的柔软一瞬间被碰触,便又忍不住低下头温柔的吻在那光洁的额上。依旧侵润在火热濡润的蜜洞中的肉棒渐渐有了苏醒的迹象。

我便慾再翻身上马,重做一番驰骋。耳畔却忽然听到一阵劲风疾掠的声响。
芸儿似是感觉到我刺在她牧户中的巨阳的勃动,轻轻呢喃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正慾向我痴嗔撒娇,却被我飞快的掩住檀口。

「庙外有人来了!」我冲窗外努了努嘴。

芸儿立刻默契的点头,悄没声儿的探手抓过散乱在床边的衣物递给我。
「哈哈哈——师弟!没打扰你休息吧?怎麽咱们兄弟到了,不出来见见麽?」
窗外,罗刚的声音如夜枭般桀桀的响起。听杂乱的附和声,随行者不在少数。
「怎麽?罗兄!小弟早已和浮都剑派没有任何瓜葛,你们何必还要纠缠不清呢!」我冲芸儿做了个手势,随即独自一人飘身而出,站在一干来人的面前淡淡问道。

「哈哈——师弟!你果然在这里。这不,你这一趟下山,咱们兄弟实在记挂的紧。生怕你这一路上有什麽闪失,实在于心难安。于是就商量着赶上来给你送个行、保个驾。都是这麽多年的兄弟了,你也别不好意思。你看……要不咱们进去说话?」其他师兄弟听了我直截了当的问话脸上便有些尴尬的神色,只有罗刚仍是惯常那般慷慨豪气的神态,言语自若实在令人佩服。

「不必了!小弟正在休息。这荒山陋室的,实在不好招呼各位。如果没什麽事的话,就请回吧。不送了!」我摇了摇头,冷冷的说道。

「怎麽?师弟!咱们兄弟好心来送你,辛辛苦苦走了这麽远的路,你难道真的这麽绝情!连门都不让进麽?」罗刚脸色不变,淡淡的问道。

「罗兄这麽巴巴的赶来,莫不是怀疑我贪墨了浮都剑派的什麽宝物不成?」我毫不相让的与他对视着厉声问道。

「呵呵——师弟!不要生气嘛!我们怎麽会这麽想呢!只是担心你一路上的安危,所以才来送上一程嘛!你可千万不要多心啊!」罗刚笑眯眯的连连摆手,声音越发温和起来。

倒是一旁的张师弟沉不住气,冷冷的哼了一声道:「大师兄!何必跟他废话,让他赶紧把人交出来就是!」

我的心中一动,自是心知肚明。只是假作浑然不觉般淡淡问道:「交人?交什麽人?」

「住口!」罗刚先是板起脸叱了张师弟一声,随即才又换上笑脸对我说道,「唉——说起来都是我这个做师兄的没有尽到责任啊!你也知道,那个……柳师妹……她平日里跟你最是和亲。前时听说你受伤下了山,便很是为你难过。唉——年轻人嘛,总是喜欢冲动。其实师父他老人家也是好意相劝……没想言语间竟起了冲突。柳师妹赌气跑下了山。我寻思着……以这小丫头的性子,多半是追着你来了。说不得还会嚷上几句:不要师门、跟你回家之类的气话……年轻人赌气说的话,自是当不得真。这不,我们几个做师兄的,便想着趁给师弟你送行的机会,顺便劝她回去。一个女孩子,孤身行走江湖总是多有不便。趁着大家都在也好陪她一起回山。你说是吧。」

罗刚一边声情并茂的说着,一边不动声色的缓步朝我踱过来。稍一不留神,却已近在眼前了。

只见他说着说着双手一摊,竟直朝我的手腕猛抓过来。我连忙一拧身,脚下急转躲了开去。

「怎麽?罗兄这是要对小弟下手了麽?」我冷冷的问。

罗刚一抓扑空,脸上终是禁不住微微现出几分悻悻。嘴里仍是笑呵呵的说着:「哎呀师弟!这是怎麽话儿说的!咱们兄弟间的,怎麽几日没见倒生分起来了?」
只是一边说着,一边却暗暗挥手,招呼一旁的师兄弟们缓缓围拢了上来。
我右手已废不能用剑,自是无力和他们交手。更何况单是一个罗刚武功已经不在我之下,再加上其他人等,就算我右手无恙也绝难和他们相抗。

见此情形,一边缓缓後退,一边故意高声说道:「既然各位心系小师妹的安危。那我也不好耽搁了大家。小弟就此别过,不劳远送。要寻小师妹的,就请自便吧!」

「想跑?没门儿!」

见我露出抽身慾走的样子,性子最急的张师弟仍是第一个跳出来,猛的朝我扑来。其他人见此情形也不再犹豫,呼啦一声围了上来。只有罗刚依旧不紧不慢的站在一旁,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我。不知是心中笃定我已经无路可逃,还是黄雀在後,寻那必杀的机会才施辣手。

事到如今,我只是心中暗暗祈祷;小师妹听到我们的对话,能够体会我的隐意,赶快悄悄离开。这样我才好安心应对寻机逃走。

「唰——」

冰冷的剑锋扫过脸颊,带着一丝透骨的寒意。

我扭头闪过张师弟的长剑,前後左右已经有叁五把剑参差的递了上来。
我对于浮都剑法自是极熟悉的。此时面对连绵不绝的攻势,倒还勉强可以闪避应对。只是手无寸铁终究难以反击,渐渐便落了下风。被逼的上蹿下跳、左冲右突,几次不得脱身。

「师弟,你的武功果然厉害,即使不用剑咱们兄弟也奈何不了你啊!佩服佩服!且让愚兄也掺一脚,领教一下师弟你的高招。还请师弟多多承让——」一旁的罗刚终于按耐不住拔剑逼了上来。他们一拥而上,自是打算叁下五除二就将我制服。故而见我没什麽後招,便不再蛰伏忍耐。

「刺啦——」

本就是勉力抵挡的我,在罗刚加入後越发招架不住,几个照面没过,身上就被划破了好几处。

鲜血立刻顺着伤口涌出来,也激起一阵剧烈的疼痛。

我禁不住一皱眉,勉力闪开左肋下刺来的凌厉一剑,暗一咬牙冲着张师弟急掠过去。

张师弟见我来势迅猛,连忙挥剑迎击企图将我逼退,然而我早已豁出去了。见他剑到,略略沉肩,将右臂卖给了他。

「噗——」的一声闷响,锋利的剑刃深深刺入皮肉,带来一阵痛彻骨髓的剧痛。

张师弟似乎没有想到我会如此疯狂,手握着剑一时竟有些愣住了。我可不会放过这稍纵即逝的机会,身子一扭,借着手臂上的长剑稍稍带开张师弟握剑的手,随即身子一缩已经欺进他的怀里,肩头在他的乳下气肋上狠命一撞,撞得他霎时间半身酥麻。随即顺势左手一勾,扯住他的衣襟,一推一带已去了他手中的长剑,身形不住的借力一转,与他两人换了个位置,然後飞起一脚,踹在他丹田小腹上,将他的身子半蹬半抛的朝着最近处一个正猛扑上来的师弟的剑锋上送去。

「噗——啊呀——咕咚——」

这一连串的动作说来复杂,其实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众人一心想要围住我不让我脱身逃走,出招下手时自然狠辣迅疾无比。

那位师弟手里的剑刺的急了,一时难以收住,猛然见到张师弟的身躯竟冲着自己的剑尖飞扑而来,却无法躲闪,愣愣的只瞪着眼睛,眼看着手中的宝剑齐柄没入张师弟的胸膛。

生平性急的张师弟,只来得发出半声惨叫,便一头栽倒在地上,悄无声息一动不动了。

围攻的师兄弟们立刻乱了起来,我借着刚才蹬张师弟的一脚之力早已飞掠出去,头也不回的夺路狂奔。

「我——我不是故意的!」那个错手刺了张师弟一剑的倒霉鬼,此时早已丢下手中剑,失心疯似的抱着脑袋,不住的摇头喃喃的胡言。

「张师兄死了!」

「张师弟死了!」

周围的师兄弟也一脸瞠目、惶然的纷纷吵嚷不止。有人七手八脚的去拔张师弟胸口的长剑,有人则围在那个倒霉鬼身边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纷纷。

「闭——嘴——!」

罗刚忽然猛地大吼一声,瞪大了一双眼睛指着那位失手伤人的师弟喝道:「王师弟、李师弟你们二人留下照看他,并处理张师弟的尸首。其他人不要耽搁,快跟我追!张师弟实是死在那恶贼手里,我等今天务必不能让他走脱!一定要抓他回来,枭首以祭张师弟!」

说罢,一马当先纵身飞掠朝我逃跑的方向追去。

其他人这才醒悟过来,纷纷跟在罗刚身後追了起来。

这片刻之间,我已经将他们甩开几丈远的距离,扭头见他们大队人马全都追着我而来,心想芸儿应该有机会脱身,这才稍稍安心。

此时不待多想,眼前忽然出现一大片密林。林中黑沉沉一片难辨东西。我无路可走只能飞身冲进林中。

这树林中,树木林立,枝横交错,几乎每走一步就要转一个圈。我不过拐了几圈,便已失去了身後追兵的动静。回头再看时,只见一片黑漆漆的树林,竟连来路也看不见了。

第叁章

跌跌撞撞在林中不知行了多久,眼前早辨不清东南西北,连头上的星夜月空也被茂密的枝叶遮掩的严严实实,丝毫不见一缕月光漏下。

如此徘徊前行间,忽然看见前方不远处隐约有一点微弱的光亮。我此时只觉得身上的伤口在不住的挣裂,尤其是拔出了长剑露出一个深深的血洞的手臂早已被鲜血浸透。身上一阵阵发冷,脚下越来越沉重,强烈的晕眩波浪似的一晕晕在脑海扩散。我明白自己撑不了多久,便咬牙朝着那亮光处寻去,心中暗叹:管他好人歹人,只要有人就好,总比这麽倒在野地里喂了野兽强些。

然而眼近脚远,那光亮看似只在前方不远,可任我左转右绕却总是不能靠近。时不时便失了其踪影,正心焦茫然时却又忽然闪现,就像是一个捉迷藏的野鬼,时隐时现的引着我向这深不可测的密林深处走去。

又一次失去了那微弱的光亮的踪影,心中忍不住叹息「终不可得」的时候,眼前忽然出现一座草庐。

那清幽的屋檐廊角在茂密的林木枝叶间若隐若现,廊下挂一盏白纸皮灯笼,此时静静地发出昏暗清冷的光。

看见这草庐灯影,我终于长长地松了口气,一具身躯再也支持不住无力的栽倒在地上,眼前的景物愈渐朦胧摇曳虚幻,在意识逝去前的一刹,我似乎隐约看见那草庐的门无声的开启,门後悄然浮现出一点绿幽幽的昏火……

「你醒了。」

一片明亮的光射进我的眼里,我本能的闭上眼睛扭开头回避了一下。却发现自己正平躺在一张古怪的床上——那床高及一个成人的腰腹,四周光秃秃唯有一块白布铺在上面,硬邦邦的。

更古怪的是,我此刻居然浑身上下不着寸缕。

为眼前的异象愣了好一会儿,我才忽然注意到自己身边站了一个人。这人刚才正轻声与我招呼,只是见我似乎还没有完全回复意识便静静地不再出声。
我于是扭头朝这人身上打量过去。

那是一个白衣的娇小身影。静立不动时仿佛要融进满室的灯影之中一般。看她窈窕的身形赫然是一女子。玲珑的曲线在熨帖的白衣之下清晰可辨。

视线向上落在她的脸上,我不禁吓了一跳,几慾一跃而起。原来:这个女子的脸上竟然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那吹弹得破的肌肤之下隐隐透出沉沉的死气,几如活尸一般。稍与其那双凝滞冰冷、了无生气的眼瞳对视,心下孑然升起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你……是人是鬼!?」我瞪着她厉声喝问,恨不得伸手一探她的鼻息心跳。却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僵硬的几乎完全没有知觉,除了颈项可以稍稍转动之外,却只有下腹一片地方才稍稍能感到一些冰冷的触感,其他如四肢、身躯,麻木的简直像不存在了似的。

我不由大惊失色,连声喝问道:「这是什麽地方?我……我为什麽会如此模样?你究竟对我做了什麽?」

白衣女子冷若冰霜的脸上忽然露出一抹诡异的浅笑,青黑的嘴唇微微牵动,明明绝美却偏偏让人汗毛竖立。她募然悄无声息的凑到我面前,与我脸脸相对。尖翘的鼻尖几乎擦着我的鼻翼。我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她身上散发的阵阵寒气扑面而来。这一刻,我倒恨不得自己连脑袋也一起失去知觉才好。

「公子稍安勿躁。你这麽多问题,我可没法一下子回答的完。」白衣女子的语气出奇的柔和,若是闭上眼睛,只听她的声音,倒似一个大家闺秀,别有一番风情。

此时离得近了,才发现她的肌肤竟是细腻滑润,如霜胜雪,眼角眉梢也精致柔和,只是肌肤之下隐隐泛着一层灰败的死气,才令这张原本堪称绝色的脸失了光采。但也因此平添了一分颓废的美感。只是这份异色唯有细细品味之下才能稍稍察觉。

我与她面面相觑,只感到一阵阵如兰似麝的芬芳随着那阵阵寒气喷在脸上,香甜冷冽让人神魂迷醉,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却发现这女子正以迷离的眼神望着我。自己须臾的失态忘形立刻尽落在她的眼里。我不由心中赫然。老脸莫名的微微一热。唯有那冷丝丝的下腹处,却也自得其乐的渐渐升起一团燥火,分身渐渐不可遏止的蓬勃起来。

「公子动情了。」

白衣女子淡淡一笑,冰润的鼻尖轻轻擦过我的脸颊。忽然伸出一只手探到我的胯下,轻轻握住我的分身。那纤巧柔嫩的小手如丝顺滑,却又偏偏带着丝丝沁人心脾的寒意。只盈盈一握便令我分身如铁,几慾刺破苍穹。

「嘶——嗯——」

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粗长的分身在那小手之中竟然青筋暴起、勃勃而动。
「公子莫急。待奴家为你好好伺弄一番。」

白衣女子说着,一只小手已经缓缓地上下套送起来。那丝滑柔嫩的指掌,即紧且绵,每一次撸动,都仿佛一片软玉雪团温柔的熨过,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棒身直传向龟头,并越聚越浓,好像一团火熊熊的烧在雪中。每慾喷薄而出之际,却有一丝清冽渗着指尖直透马眼,虽不能熄灭那熊熊慾火,却偏偏刚好控制着最後一缕神思,勃而不射。

「啊——唔!唔——嘶——」

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团火清晰而灼烈的燃着,越烧越烫,却偏不得解脱,便顺着小腹逆涌入丹田之中,原本麻木无知的腹部也渐渐升起一种战栗、扭曲的异样。

如隔袜搔痒般的动作,轻易撩拨起我的心火。我有些不满的想要主动挺枪就撸,应和她的套弄,可是腰胯麻木无力却动不得一丝一毫。只能无奈而焦急的拼命勃动着分身,寻求着哪怕多一丝摩擦的爽利也好。

好似感应到我的切望,女子酥柔的小手忽然加快了速度,越加紧密熨贴的往复套送着。她的动作轻柔而不失绵力,仿佛环环束帛,一层层一圈圈裹在我不住胀大的分身上面,温柔的挤压着坚硬的棒身,将那巨大的龟头箍成紫红发亮、马眼之中禁不住吐出丝丝点点的浓白火热的精华。可才慾趁势喷发,却被她如絮绵软的掌心不轻不重的迎头一按,一股冰寒立刻从掌心处透出,直灌入龙口之中,霎时熄灭了火山喷发的磅礡之势。

随即,她的手掌轻轻平捻,将掌心中那一缕浓精揉开抹匀,轻轻的涂在枪身之上,让那殷红火烫的长枪越发显得光亮如铁。

如此反复,那只灵巧滑腻的小手每次总是能在轻易撩动起我的喷射慾望之际,把握住即将吐精的刹那,再以掌心的寒气将慾火稍稍压制,只挑抹开一丝精华,徐徐涂在枪身之上。令那缠绵的套弄越发腻滑粘润,快感不住累积,巨大的龟头胀到几如婴儿拳头大小,她那小巧的手掌差点不能完全掌握。

「公子好枪棒——」

白衣女子腻声赞了一句,忽然伏下头来,一张嘤嘤的小嘴儿吻在我的胸口。那芳唇轻触的刹那,原本麻木的身体竟然霎时恢复了些许的知觉,立时便感到一阵酥麻柔腻在胸前一点波浪般漾开。可是待那樱唇稍稍离开,却复又麻木一片。
「不……不要停!」我忍不住出声相邀,声音微颤,带着异样的沙哑与火热。
女子也不答话,只在琼鼻之中发出一阵轻嗯,一张小嘴儿如小鸡啄米般不住的吻在我的胸前,每一次落下总能引起一阵酥麻温腻的朦胧感触,虽然稍纵即逝却别有一番滋味。

我被她吻的几不能自已,恨不得一把揽住她的檀首,紧紧按在怀中,不使那一点芳唇稍离片刻。

躁动不安之际,她的樱口募得一张,两瓣芳唇含住我的一粒乳头,口中柔滑湿腻的丁香小舌微微吐出,灵巧的裹住乳粒,温柔仔细的吮吸舔舐起来。

「嘶——噢——」

我只觉得自己的胸膛仿佛融在一团蜜糖之中,小巧的乳头硬硬勃起,仿佛一粒红豆,在那寒中带温的齿颊间不住滚动。恨不能随着那俏皮、温柔又充满挑逗的舔舐浑身战栗。麻木的肢体无法稍动,唯有胯下的长龙更加昂扬,不住的勃动着,仿佛在云端舞蹈的龙神死命的冲击着她的掌心。

正爽时,那樱唇香舌却忽的离开,胸口霎时恢复到一片麻木。那巨大的反差差一点让那胯下的长龙一落千丈。可是下一刻,那香腻润滑的唇齿却飞快的落回原处,胀立的乳头再次被裹进一团濡湿的酥糯之中。慾倾的天地重现生机。
仿佛在庆幸劫後余生,胯下的长龙胀的更大更粗,愈发坚硬如铁,居然微微挺起,猛然刺在白衣女子若即若离的腹胯之间。虽隔着薄薄的罗纱,却已经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此间丰美柔腻的景状。

女子似有些出乎意料,樱口中失声轻吟了一声。飞快的抬起头柔柔的瞥了我一眼,待见我正急恼的瞪着她,忽然浅浅一笑,伏在胸前的玉脸却忽的离开。
我心中立刻升起一阵虚虚荡荡的感觉,急切的企盼那张濡腻的小嘴儿重回怀抱,只是切望之间不知如何开口,却猛然瞪大了眼睛,只感到自己狰狞的龙枪忽的破入一处异常美妙的场所,那紧凑、粘腻、糯润又不失棱角的触感不住的拥裹上来,几乎刹那间榨出我的满腔热情。幸好关键时刻,一条灵巧柔嫩的香舌乖觉的由龙身下部轻掠盘桓、直上顶点,温柔的卷起硕大的龙头,一点丁香轻柔的缓缓点触着马眼,好像在安慰顽皮孩童的母亲,温柔的拍抚其头顶一般。

这是我第一次品尝这吹箫的风味,四肢百骸之中无不舒爽,儿臂般的巨龙只知道一个古脑儿的在香舌的引领之下直深入喉咙深处。那被窄小的喉口紧紧卡着,随呼吸一晕晕收缩蠕动的快感,比之少女的蜜穴竟是别有神韵。让人恨不得就此一插到底,直破到肚腹之中。

当我的长龙齐根没入那张如一点樱桃般小巧的檀口中的时候,鼓胀的子孙袋也被顺势吞下,在那灵蛇般滑腻的香舌将死死地搅榨与火烫的腔臂令人窒息似的挤压下,我终于发出一声清越畅美的长啸,弄潮般的滚热洪流刹时间喷溅而出,汩汩的灌入白衣女子的腹中,直射到天翻地覆、神魂倒转方才息止。

「好香甜的滋味!不愧是九阳之体啊!」

渐软的肉棒从那迷人的腔道中缓缓退出,能听到「咕噜咕噜」的吞咽声与怯怯柔柔的轻嗽,白衣女子随即慢慢抬起头来喃喃的叹了一声。

那张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此刻竟似隐隐泛起一抹淡淡的嫣然,仿佛一朵冰冻的雪莲忽然绽放,散发出迷人的华彩。一缕白腻的液体涂在薄嫩的下唇顺着唇角悄然滑落,恰如莲花瓣上的一颗朝露,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我一霎间迷醉在眼前宛如仙幻的景致中,完全没有注意到白衣女子忽然挥起一柄长剑,在我的右臂上齐齐的斩下。

第四章

再醒时,眼前的景物依旧。

我的眼中泛起复杂的怨恨死死盯着面前平静如故的白衣女子。

「为什麽?」

「公子天赋异禀,身据九阳之体,本是无上美质。只是你的右臂受外伤所累,筋脉脱裂难以全续,长此下去必使先天纯阳之气淤塞而不能行遍全身,如此岂不可惜!奴家慾助公子重塑肉身,再续筋脉,使九阳之体得以复苏。公子可愿意麽?」
「我的手臂真的可以重续!?」听了她的解释,我的眼中禁不住闪过一丝异彩。心中没来由的莫名忐忑起来。

「我已切去公子的残肢断脉,只需另寻一支质地上佳的新臂,待我以秘法为公子接续,并以秘法温养九九八十一天,便可大功告成。」

「可是……这荒野之地,要到哪里去找只合用的新臂……」我微微皱眉,喃喃的疑道。

「公子看,这只手臂如何?」白衣女子忽然伸出手来,掌中赫然静静放着一只苍白纤长的手臂。那细腻滑润的表面,宛若玉瓷一般泛着清冷洁白的淡晕,让人不由得怀疑这是否真的是人的手臂,而非玉石雕琢而成。

「这手臂……怎麽像是……你……」我猛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女子平静无波的脸容。心中涌起难以想象的念头,却无法说出口来。

「公子不期而来,奴家未曾准备,毕竟有些仓促了。我这只手臂经脉有异,大约勉强可以适应公子的血脉,不至使功败垂成。还望公子笑纳。」白衣女子淡淡一笑,身躯微微探前,那右臂之下的衣袂飘然鼓荡,竟是空无一物。

在一个不知何处的荒野草庐之中,与素昧平生的女子品箫射精,再被其砍去手臂,此刻却又得其以自己的手臂相尝,这是我一生中从未有过也从未幻想过的经历。令人忽生虚幻如梦的荒谬之感。

「你为什麽如此?」

「无他,唯爱恨情仇而已……」白衣女子一声幽叹,苍白的玉容陷入回忆之中泛起一抹凄楚的柔美。

灯影摇曳,将一幅波诡淋漓的江湖画卷,在我面前徐徐展开。

叁十年前半赤峰上。九霄宫大弟子宫九重,神剑出世行游江湖。

千里追击深入大漠,诛杀青城叛逆、杀师淫嫂连夺十七同门性命的血屠手侯选。

大雪山碧游宫,单剑汇斗天池四大剑侠。

千杀谷,灭五恶七煞,剑斩千杀魔君。

君山乾坤殿,败金银铜铁四大金刚、闯八卦金刀阵、破七宝乾坤阁,得九转紫霞壶七情六慾酒。泛舟大江之上,邀月畅饮,一啸逐流八百里。

入东海听涛城,斗五绝剑、战叁圣刀,一剑横扫东海十叁英,得入洗剑斋,觐见东海剑圣南宫无恨。坐而论剑叁昼夜。

此後弃剑空手出东海。遍访峨嵋、华山、武当各大派,试与群雄争锋未尝一败。始名动江湖。人称剑公子。并与仙音世家司马萧、洛阳王退之、牡丹山庄杜若齐,合称「箫剑诗酒」四公子。

时洛阳武林大会,得少林达摩堂首座长臂罗汉执达摩剑一战,千招而止,未分胜负。称武林之翘楚,风头一时无两。

江湖从来不缺少明星与锋芒。同样也从来不缺少诡诈和险恶。

宫九重游剑江湖的五年,是肆意纵情、畅快不羁的五年。在这些日子里,他得到的是名誉、地位、世人的敬仰和艳羡、赞叹与倾慕、追随和支持,但也免不了嫉妒、怨愤与不死不休的仇恨。

那是他刚过叁十岁不久。峨嵋女侠袁妙玲的一纸手简翩然而至。

与所有年少成名风流不羁的江湖侠少一样,宫九重的剑在为他斩断无数对手的生命的同时,也吸引了无数爱慕的目光。

诚于剑是他的性格。这种性格也适用在其他方面。宫九重的神枪与他的神剑一样犀利,游龙戏蕊折花无数。

个性温柔体贴的袁妙玲也是他枪缨上一朵芬芳娇艳的嫩蕊。他曾为了她亲临绝顶,采来一年中只开一个时辰的忘忧昙。当他将那娇嫩的小花儿插上她的鬓角时,花瓣上犹有清露未消。

而袁妙玲无以为报,只能将另一朵花献给了他。一朵世上独一无二的、原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处女花。

那夜牡花绽放时,点点的殷红与少女晶莹的泪珠一如那韶华易逝的昙花。只是这花,一世只开一次。

「盼君莫负!」

袁妙玲碎玉般的贝齿深深地噬在他的肩头,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亦似在宣誓着她心中深深地爱慕与执着。

只是那执着,宫九重并未读懂。

他只是微微蹙眉,淡淡的抹去肩头渗出的血迹。微笑着说道:「你花映我花,我血融你血。」

袁妙玲听到了血脉相连的深情承诺,甜甜的笑了。笑容里尽是满足和温柔。她用自己初承恩泽的嫩蕊卖力的吮着爱郎的博大,以此来表明自己的顺驯和忠诚。
然而事实上,宫九重想说的只是:「你我扯平、互不相欠」而已。

她不懂浪子,就像宫九重不懂她一样。

金风玉露一相逢,总引来痴男怨女一腔爱恨。

宫九重仍是那个游剑江湖、折花品玉的剑公子。而袁妙玲却从此「夜夜思君不见君,只影自折枝」。

只是她不知道,每一个孤枕难眠,不得不自我救渎的夜晚,总有一双怨毒的目光,贪婪而痴迷的躲在窗外,默默地凝视着她娇艳的蜜蕊,在纤巧灵动的素指间含羞吐信,潺潺滴露。

这样的痴情并非唯一,这样的怨恨与恶毒也潜藏在许多无法察觉的角落,默默地注视着宫九重,随时准备将他撕成碎片。

而宫九重此时,正在柳曼云的家里。

这个女人有着丰满圆润,既温柔又充满包容的一具娇躯。宫九重第一次进入她曲折的小径之中时,便深深为之迷醉。

她总是会在阳光和煦的早晨,迈着细碎的小步悄没声的来到他的床前,将那在晨光中闪亮的裸体卖弄似的展露在他眼前。一对饱满肥腻的乳房扑簌簌的熨着他的脸颊,玫红的乳头顽皮的撩拨起他的慾火。

他便开怀的笑起来,伸出有力的大手握住,肆意的揉捏,好像玩弄一只慵懒又顽皮的小猫。因为长期练剑而变得粗粝的手指刮擦着指肚般挺立的乳头,看着它随着自己的手指时圆时扁,跳动弹跃,好像一件世上最美妙的玩具。

然後,她会乖觉的转过身,像一只小狗似的趴伏在他的面前。温驯的翘起那浑圆肥硕的美臀,讨好主人似的轻轻摇晃着,在他面前不断地扭摆。那茂草深处的溪谷蜜道随着腰臀的扭动若隐若现,与雪丘之间那一簇羞怯稚嫩的雏菊交相辉映、摇曳生姿。

他总是忍不住扑上去,用力的抱住这柔若无骨的纤腰,将两瓣肥美的圆丘拉到面前,一只手贪恋的爱抚着,肆意的抓捏,修长而灵巧的指间不时或有意或无意的扫过缝隙,时而撩起几丝晶莹的玉液,时而引的菊豆害羞的缩紧,她便娇羞的连连扭着腰臀,口中轻嗔慢吟的讨着饶,肥嫩的屁股却仍是乖乖的就着他的抚弄轻颤驯摆。

「唉——」

当宫九重将早已直挺挺翘立起来的玉杵刺入那春潮涌动的玉户中时,不由得摇了摇头,将手中那一纸短简轻轻的搁下。眼中微微失神,不知想起了什麽。
「公子要离开了麽?」

柳曼云趴伏在地上的娇躯缓缓仰起,双腿紧拢着小心的不让长枪脱离蜜腔,人却顺势向後一坐,满满的偎在宫九重的怀里。

那绵软温润的身子带来一阵酥腻的感触,一下子打断了宫九重的思绪。他习惯性的抬起手握住一只颤巍巍的美乳大力的捏弄了几下,引的柳曼云娇呼一声妩媚的甩了他一个白眼儿,才苦笑着说道:「我与小铃铛大半年没见了。倒也有些想念了。她说下月初叁是峨嵋开坛祭奠祖师的日子,希望我能去观礼……」
说罢,忽然想起自己当着柳曼云的面直呼别的女人的昵称,实有些不妥,生怕她吃味,便忙补了一句道:「到时候,各派的代表都会出席,我听说武当新近出了一个少年剑客很是不凡,不知道到时能不能相见,倒真有些期待啊!」
「噗嗤——」

美妇轻笑一声,滑腻的小手伸在肋下夸张的一捏,似要扭宫九重的软肉,吓得他忙伸手去阻,那只酥手却只轻轻的搭在他的腰上,柔柔的抚弄着,搔起阵阵酥痒。宫九重便捉了她的小手握在掌中,另一之手捏弄了一下美妇的玉乳,脸上现出呵哄的神态。

「宫郎要去便尽管去就是了。贱妾可不会学人家那样,没羞没臊的粘着拦着。」
「真的?」意外的乖巧倒令宫九重有些诧异,探头将下颚点在美妇滑腻绵软的香肩上,扭脸看着她的眼睛郑重的问道,「你不吃醋?」

「妾自然吃醋。可却不会干涉宫郎的行动。只盼宫郎平日里多多疼惜贱妾,让人家能贪得一夕之欢便可满足了……」美妇说着,丰腻的身子在宫九重的怀里轻轻的婆娑着,一捧柔雪般的玉臀以那深埋溪谷中的神杵为轴浅浅的画着圈。
一圈一晕,套弄的他长枪涨挺,枪缨滚烫,忍不住挥掌在雪堆粉砌的隆臀上重重拍了一掌,惊奇一片臀浪。

柳曼云夸张的一声娇呼,胯下的牡户骤然一紧,爽的宫九重长吟一声大笑道:「你这小骚妇,临走之前必要仔细收拾你一番,若不操的你讨饶求恕,倒叫你忘了本公子的厉害!」

「宫郎可不要光说不练哦。贱妾今天要你把我这浑身上下所有的洞洞全都插烂捅碎才行!」美妇一边娇笑一边猛一收小腹,紧腻的肉穴大力的夹了一下宫九重的肉棒,引的他深吸口气。

他禁不住猛地按住面前雪腻的腰臀,狂风暴雨般疾插下去。

第五章

前往峨嵋的路并不好走。宫九重既决定应约前去,便早早的启程。只留下酥烂如泥的一具肉躯瘫在床榻上,红肿的牡花与菊蕾、娇喘吁吁的樱口中不住流淌出稠白粘浓的汁液,在天光的照映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过了许久,柳曼云失神的双眸渐渐漾起畅美,琼鼻之中发出一声慵懒的呻吟,软绵绵的玉手轻轻抬起,拂过胸前被蹂躏的肿胀不堪的乳珠,浑身上下立刻泛起一阵颤栗,无力张开着的胯间,再次涌出汩汩的清泉。

「真是一个好人呢!」

美妇吃吃的笑了起来,纤指探到玉门挑起一丝白浆送到口中,美美的舔舐起来。一双迷离的眼中却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

宫九重坐在一叶小舟上,长长地伸了个懒腰。与柳曼云一番肉搏而微微发酸的肢体释放出畅快的感觉,飞快的恢复到最佳的状态。

那具肥美的肉体无疑是令人痴迷的。他觉得自己仿佛操上一辈子也不会腻。然而对他这样的剑手来说,肉体的迷醉只如风中的花香,随遇而安并不值得留恋。
所以当他离开那座草庐的时候,他已经放下了对她的迷恋,正如他过往的每一次一样。

该给小铃铛准备一份礼物吧。不知她是不是还想要一朵娇艳的花儿。其实她身上的花儿就远比世上无数的鲜花更美丽娇艳了。所以,还是送些别的东西吧……

只是,那个武当的少年剑手会出现麽?或是还有别的什麽人。他于是便真的期待其这次的峨嵋之行来了。

「客人。夜里要泊到岸边吗?」

正思索间,船家的老汉走来问道。

「不知能否连夜行船呢?我急着赶路。」宫九重想了想说。

「这……好吧。我和大妞换着手,保证不会误了客人的行程。」老船家犹豫了一下才点头答应。

「船资少不了你的。」宫九重满意的点点头,抬眼看见满天落霞灿烂,鼓荡的江风徐徐而来,隐约恍如当年泛舟大江邀月畅饮的日子。

这样的快意纵情,他总是不够。

夜里,粼粼的水面上异常的平静。淘淘的流水轻拥着船舷,发出细碎的声响。
宫九重兴致盎然的坐在舱外,默默地看着水中的月影。只可惜此时无酒。
「客……客人,夜里天寒,小心别着了凉。」

身後却是船家的女儿怯怯的望着这边小声的提醒道。

少女纯净的眸子闪着明亮的光彩,稚气未脱的脸上显出关切的神色。被宫九重回眸一望,便害羞的垂下头去不敢再朝这边看来。

「没关系。我没有睡意,这样清醒着是不会着凉的。」宫九重笑笑,轻声的说道。

隐约似听见女孩儿细细的「嗯」了一声,便再没有丝毫回应。四下里又是一片潺潺流水之声浮响联翩。

神思悠游不知过了多久,宫九重忽然隐隐嗅到一丝幽香。仿佛檀香又似乎含着草木的青芳。

他扭头看去,只见船舱的外侧放着一只小小的香炉,正闪着忽明忽暗的星火,飘散出靡靡的轻烟。

「这是咱家土法做的香,有提神醒脑的作用,往常走夜路时,爹爹也总是会点上一段。不但闻着好闻,也免得瞌睡误事……」

少女见他望着香炉便怯怯的解释道。仿佛生怕她那土香污了客人的嗅觉惹人讨厌似的。

「挺香的。」宫九重知她是怕自己坐在船头瞌睡着凉,便笑着说了一声好。
少女立刻露出欢喜的神色,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飞快的抬起,有些慌忙的在宫九重的脸上扫了一眼,才心满意足的低下头去。这一次鼻子里轻轻的「嗯」声倒是清楚了许多。

天明之前,宫九重盘膝在船头静静地打坐了一会儿,整个人便觉得神清气爽。後半夜得女儿接班眯了一觉的老船家此时悠悠醒来,看见舱头燃了半宿的香炉,便抱怨道:「这死丫头!真是没心肝!多精贵的东西,才这麽一会儿功夫,倒叫她祸害下去大半根!真是个败家丫头!」

宫九重听了便朝少女望去,两人的视线一刹时对了个正着。彼此的目光里隐隐有一种默契传递,好像两个偷吃的小孩被抓到,心里有一种同福共苦,分享秘密的快意。便不约而同的笑起来。

「笑!笑!死丫头还笑……」老船家正骂着自家丫头,忽然看见宫九重也在一旁怡然自得的微笑不语。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悻悻的嘟囔了一句,「总要客人满意,也就是了……」

说罢讨好的冲宫九重笑笑。只是才睡醒的脸上还有些麻木,偏他这笑的倒有些不甘不愿,那笑容便诡异的扭捏起来,实在比哭还难看。

曲折的水道迂回蜿蜒。却在两旁的崇山峻岭之中开出一条稍稍快捷的路途。
宫九重虽然心急,但也必须耐着性子安坐船头。尤其此时,左近奇石嶙峋,如刀切斧凿一般,绝难找一条陆路前往峨嵋。甚至连水面之上也难见舟楫。他们这一叶扁舟倒仿佛遗世独立一般。

正行间,忽听水上有人纵声高歌,踏波而行。声音由远而近,转眼已在眼前。
「宫九重!你好兴致!原来却在这里闲游。可让我找的好苦!」

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青衣大袖厉眉长髯的男子凌空在水面之上,脚下只踩着一节树枝。

不明所以的船家父女看见来人惊世骇俗的举动,不由得满脸惊疑,以为自己看见了神仙下凡。老船家便口中喃喃有词不住的祷祝,一手紧紧扯着女儿的胳膊两人缩在船舱之中不敢出声。

「我记得你。你是千杀谷的独孤恶。」宫九重皱了皱眉,忽而恍然道,「难怪我明明一剑刺破你的胸膛,却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原来你真的没有死。」
「嘿嘿。若不是老子的心脏天生偏了一点,可活不到今天。」独孤恶抚了抚胸口,似是想起了昔日的生死一线,脸上闪过心有余悸的神情。

宫九重却知道,这个几年未见的对手已经今非昔比,绝不像当初那样容易对付。他虽然不知道这个独孤恶究竟有怎样一番际遇才能得到今天这样的轻功,但是这反倒令他的心砰然而动,一股与之争锋的慾望在胸中熊熊的燃了起来。
他并没有急着动手。

自从与少林长臂罗汉比剑之後,他觉得自己似乎对剑的千般变化都已了然于胸。与人交手之时再不必连绵攻势,一鼓作气。反而每当对手露出破绽的时候,他的攻击总是信手拈来,一击必杀。

此刻,他也正静静地等待着,好像一只蛰伏的猛兽,等待着对手露出破绽的一刻。

独孤恶却不能等。任再高的轻功,毕竟不能长时间凌空度水。

他的攻势来的很快,宛若清风拂水,无迹可寻。

宫九重依旧没有动。他只是静静地观察,直到自信已经掌握了这一招前後左右的一百零八个变化,才看似随意的挥出一剑。

这一剑并不十分犀利,也并非快如闪电,但是却偏偏刺破了独孤恶的一百零八式变化,刺在他的眉心上。

独孤恶的脸上,自信的狞笑还未消散,却突兀的换上一副诧异的表情。他瞪大着眼睛,盯着自己的对手。心有不甘的问道:「这是什麽剑法?」

「要人死命的剑。」宫九重淡淡的看了一眼死不瞑目的独孤恶,轻轻抽回了长剑。

就在那一刻,真正致命的一击却在他招式老尽,身心放松的瞬间,从在蛰伏的角落里无声无息的悄然而至。

清寒电闪,来自平静的水面之下。在鲜血溅起之前,宫九重手中的剑落了下去。

「我倒没有想到是你。」宫九重平静的看了看鲜血淋漓的右手,血从切去的拇指上涌出来,将他的整只衣袖都染成红色。他随即抬起头,盯着正把剑尖指向自己的船家少女。秋泓般的剑锋上,滴血不留。

女孩儿脸上的羞涩与青稚此刻已消失不见,冰冷的木然与一种复杂的神情奇妙的交织在一起。

宫九重似乎想要微笑一下,只是嘴角牵动终究化作一声轻叹。

「噗——」

下一刻,少女持剑的手臂募得脱离了身体,绽起一蓬娇艳的血花飞溅开来。
「大丫——」

老船家惊呼着猛扑上来,挡在女孩儿身前,随即被切割成支离的碎块儿,扬起漫天的腥雨。

「喝——」

少女冰清玉洁的脸上沾满了点点血污狰狞的如同厉鬼。她仅存的素手拔出一只锋芒的匕首,厉声的喊叫着扑向宫九重。

去势未竭,如虹的身躯却猛然一顿,随即颓然的跌在船板之上,一双玉腿齐膝而断。只剩下一段不住扭曲的肉段,在血泊之中匍匐。

宫九重看着这个肢体残破,即便浑身浴血,眼神却依旧凌厉的年轻女人。心里有一种久违的嗜血的慾望。女人脸上依旧坚毅的神情和沁于剧痛不住颤栗的躯体,让他忍不住想要打破、想要践踏。

「刺啦——」

染血的衣衫在他的双掌下化作碎片,露出晶莹如玉的躯体。饱满鲜嫩的乳房骄傲的耸立着,显示出这具身躯里蕴藏的勃勃生机。残断的丰润双腿抽搐着张开,露出少女最珍贵的娇嫩。

宫九重的眼中闪着征服的光,他疯狂的蹂躏着那双雪白的酥乳,有力的手指在高耸的峰峦上留下道道青红的印痕。

少女冷冷的看着他,嘴角露出不屑的笑。那笑像是利剑刺伤了宫九重此刻狂躁的心。他猛地挥手,重重的打在在那张吹弹得破的脸上。

有血从瞬时高高肿起的嘴角渗出来,但更多的血则是来自宫九重受伤的拇指。
他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滴滴的血落在女人的唇上、脸颊上以及双眼中。女人下意识的缩了一下,看着他的眼中有极力隐藏的怯懦。她试图激怒他,以便得以痛快的死去。可是那种生与死的刹那,对一个年轻的、生机勃勃的女人来说,实在太过沉重。

宫九重发现了她的胆怯。他笑了。笑容有些狰狞。他好像发现了最有趣的玩具,在这件玩具身上,他可以肆意的释放心中涌动的戾气与狂乱。

他缓缓地打开女人残断的双腿。流血的伤口不住的抽搐着。他的掌心中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一股顽强的生命力在这具肉体里跃动。

不知何时,在那丰盛的萋萋芳草间,竟然布满了一滴滴晶莹的露珠。

他伸出手指,拨开茂密的草丛,将潺潺的溪谷裸露在天光之下。

当粗粝的指肚擦到娇艳的肉唇时,一声低沉压抑的呻吟从女人的喉咙深处流泻出来。

他的手指随即探入到一片湿热火烫的泥泞之中。

濡糯的肉壁立即拥裹上来,紧紧地吮住他的指尖。他浅浅的抽送,很快牵动她的耻胯激烈的逢迎。

女人怒视着他的眼睛里,渐渐弥漫起羞涩、屈辱、痴迷和畅美混杂的神色。
饱满的肉唇被灵巧的翻开,露出晶莹朱润的小小凸起。他修剪整齐的指甲饶有兴趣的刮擦着那娇嫩的肉芽,每次的轻掠都引起这具躯体一阵阵的战栗。
渐渐地,有汩汩的蜜泉涌了出来,漫过湿漉漉的草地,浸润着他的手指。
他忽然伏下身,凑到女人的双腿中间,有力的舌头探出来,猛地舔在那泉水的源头上。

「哎——」

女人一瞬间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那声音里听不到一丝的倔强和抗争,酥糯的如融雪一般。

「啧啧——」

灵巧的舌头,在肉缝上体贴的舔弄几番,忽而卷裹住已经胀大如小指肚般的肉芽,紧紧地挤压着。

像是一颗落在水面的石头,溅起一晕晕涟漪。女人的娇吟喘息声随即开始从那张微微张开着吐出芬芳的气息的小嘴儿里流泻出来,在寂静的水面上远远的飘散开去。

他的舌头顺势一探,便刺入到那紧窄湿热的腔道里。如泛滥的洪水一般的蜜汁汹涌而出,顺着不住舔、转、卷、擦得舌尖注入到那贪婪的口中。

第六章

「吼——」

薄薄的屏障随着一声虎吼被轻易地突破。

当宫九重的肉棒深深地刺入那早已春潮泛滥的肉穴之中的时候,年轻的女人发出一声幽长而嘹亮的尖叫声,整个身子猛地弓起,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紧的几乎可以夹断那坚硬如铁的肉棒。

「呼——」

绷紧的肉体很快便瘫软下来。被剧烈的痛楚和强烈的快感浸透的肉体在一瞬间攀上了巅峰。

那是一种强烈的、几乎无休止的潮涌。一浪高过一浪的抽搐尽情的冲击着蜜穴深处的肉棒。那是这个才要绽放却已经注定了凋谢的躯体,最初的高潮。
宫九重傲立在这潮头,意气风发的在汹涌的波涛中尽情的冲刺。

女人的身体在这种狂放的冲击下绽放出玫瑰般娇艳的红晕。粉嫩的乳头勃勃的挺立着,散发出宝石般的光彩,残断的双腿用力的夹着他的腰胯。唯一残存的玉手深深地插进他的头发里,如婴儿啼哭般连绵不断的浪叫声从那香津潺潺的檀口中传出来,好像在歌颂、赞美着他此刻辛勤的耕耘。

不知第几个高潮刚刚过去。散发着韵熟的淫美的娇躯瘫软如泥。因流血而开始变得苍白的脸上,溃散的眸子里荡漾着娇羞满足的笑意,紧紧插在他头发中的手拼命地扯动着,口中呢喃的喊着:「操我!再多操我一些吧!使劲的操我!操我在高潮中死去吧……」

生命,在高潮迭起中落幕。这是最美的高潮。

宫九重将巨大的阳具深深地刺在女人的花心深处,滚烫的精华尽情的倾注其中。

面前的女体开始渐渐发凉,变得僵硬。宫九重仔细的看了看保持着高潮最後一刻的余韵的、妖艳的脸,缓缓地摇了摇头,抬手将微睁的双眼合拢。

血腥的狂乱于是缓缓落幕。宫九重心中的暴虐此刻沉静如江水一般。

峨嵋,自己离她还有多远呢?

「夜深了,早些去休息吧。」

「是师傅!弟子告退了。」

九嗔师太慈爱的望着心爱的弟子恭敬地施礼後缓缓地退了出去。一脸淡然的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这间居室深在峨嵋核心之地,无时不刻总被重重地警惕护卫在外。室内幽静素雅,飘散着淡淡的檀香气味,倒有些闹中取静的格局。

此刻摇曳的灯影将室内映照的一片白亮,越发显出清净的气氛。弟子退下後紧紧合拢的房门像是将此间隔离成一片独立的所在,仿佛与整个峨嵋不相侵扰。
忽然,烛火募得一跳,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静室之中。

九嗔师太平静无波的脸上像是受了惊扰,霎时掠过一片异样。丰腴的身躯轻轻一颤,双目朝那身影望去。

「多日不见,师太一向可好?想我了没有?」

一抹飘渺却霸道的声音在静室之中突兀的响起,显得格外清晰。九嗔师太听到这浮浪而暧昧的话语,细腻白润的脸颊上募得泛起一抹晕红。

「呵呵——看你怕也忍得很辛苦吧。」

说话间,一只宽大的手掌探过来,肆无忌惮的抚在九嗔师太身为一派之长而不失威严的脸颊上。略有些粗粝的掌心有力的揉弄着她饱满滑腻的面庞。

九嗔师太身子微微一僵,下意识的向後一缩,似乎想要闪躲。那手掌立刻毫不客气的在她脑後用力一揽,强拢住她的儃首。

一声轻「哼」仿佛漫不经心,听在九嗔耳中却仿佛有着某种魔力。玉脸之上僒然一白,便不再闪躲只顺从的任凭那大手肆意的抚弄自己的脸颊。

似乎对她的驯顺颇为满意,那手掌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拍了拍,又戏虐的追问道:「师太还未答我,可曾想我了麽?」

九嗔身为一派之长,几曾被人如此轻薄,勉强保持平静的脸上立刻一片绯色,扭捏着哑然半晌,直到对方不耐烦的重重捏了捏她的脸颊,才轻哼了一声,微不可察的点了下头,小声道:「想……想了。」

那张晕红的脸上,此刻满是羞怯幽怨的神态,在摇曳的灯影映照之下,几若绽放的牡丹,雍容而娇艳。错非亲眼目睹,天下谁能相信堂堂峨嵋掌门,竟会有如此娇羞妩媚的姿态。

那人似也被这一抹娇羞迷醉了,修长而有力的指尖轻轻一挑,勾起圆润细腻的下颌,让那张艳光四射的脸庞仰起来,在她幽婉羞怯的目光中,深深地吻在那一点柔嫩的樱唇上,肆意的品尝着其中的芳香琼浆。

良久,唇齿稍分。

一丝晶莹的涎液牵在火热鲜嫩的唇上,随着九嗔急促而炽热的娇喘不住的摆荡。

那哀婉的目光渐渐被热烈的慾望代替,闪耀着迷离的光彩。

「小骚奴没忘记该怎麽伺候你的主人吧!?」那人逼视着眼前娇柔的女人,眼中闪着狂热而戏虐的野芒。

九嗔师太似乎被这个淫虐的称呼和鞭子般的话语狠狠地调弄了一下,水雾迷离的双眼垂下,丰腴的身子轻轻颤抖着,心中似乎在彷徨的挣扎着什麽。

片刻,她终于缓缓地伸出一双颤巍巍的素手,艰难的替对方解脱着腰带。
她紧咬着朱唇,深深垂着脸颊,始终没有抬头看上一眼。双手茫然而慌乱的摆布了许久,才艰难的将对方的裤子缓缓褪下。一根粗大的肉棒立刻欢快的跳了出来,硬翘翘的垂指在她的面前不住的摇晃着。

羞得满脸殷红仿佛要滴下血来的她,似要扭开头去逃避,视线却偏偏无法离开那又粗又硬,曾无数次令自己慾仙慾死的恩物。

「怎麽?几日不见,倒害羞起来了!还不快点与我这兄弟打个招呼!」
她的玉研羞得越发娇艳慾滴,玉体乱颤手足无措。好一会儿才如细蚊般轻轻应了一声「是……」。

随即便探身俯就,一双素手温柔的握紧那英挺的玉茎,饱满娇嫩的樱唇凑上前去,在棱角分明的龙头上亲了亲,随即便吐出濡糯香滑的丁香,柔顺的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