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黄信捧了方百花的一双脚,揣在怀里,象捧着一件薄胎瓷瓶,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抓握着,最后竟放在嘴里吮吸起来,也不管它因为打斗了半天,早已充满了汗臭。不用说别人,连被他玩儿弄着的方百花自己都暂时忘记了羞辱,恶心得差点儿吐出来。黄信吮得良久,只觉得下面一陈一陈发紧,这才解了她捆脚的绳子,一把扯开她的肚兜儿带子,又撕下半截罗裙,把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女将剥得精光。方百花并没有反抗,因为她早已准备好了承受女人最大的耻辱,何况被黄信玩儿脚的时候,她被迫面朝下卧着,两条大腿因黄信向上提她的脚而向上抬起,那毛茸茸的所在早已暴露出来,被一旁排着队等候的士卒们看了个够。
黄信依然用一条胳膊夹着方百花的两条小腿,让那一双玉足放在眼前不肯放松,另一只手却去她高翘的屁股上摸了几把,又把她翻过来,仍然那样夹着她的小腿,另一只手去弄她胸前两颗红红的小乳头,再从她的三角地把手硬插进紧夹着的两腿之间,一摸一抠,还是处女的方百花立刻被摸得哼了一声,雪白的裸体抽搐了起来,没多一会儿,黄信就感到手指被润湿了。
这时,黄信才终于把她的两脚分交在两手中,向两边一分、一压,将她的两条大腿向上推起,靠向她自己的胸脯,同时黄信把自己的身体切入了她的两腿之间。他就那样抓着她的脚腕,然后静静地看着她的脸。她强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同时把头别在了一边。
黄信终于把目光移到了方百花的两腿之间。只见两腿开处,露出那一副年轻的女性外生殖器,细软的阴毛不浓不密,恰到好处地覆盖着她的神秘门户,尽管两条腿分得很开,把淡褐色的小小菊门暴露无遗,那阴唇间的肉缝却依然夹得紧紧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还是个处女,即使如此,从她那夹紧的肉缝后端,还是有涓涓小溪流出,可以想象黄信对她那里的刺激有多么强烈。
黄信用手推着她的双脚,把自己早已挺得铁杠子一样的家伙事儿顶在她的肉缝处,她的浑身颤栗起来,两条腿痉挛一样地企图并拢,但却无法作到。但她的两片肉唇倒确实夹得很紧,黄信试了两次竟然无法攻入。没有办法,他只好腾出一只手来帮自己的忙,却又舍不得放下那只白嫩的玉足,于是便把她的左脚扛在自己的右肩上,一边侧着头舔着,一边才腾出右手来用手指把方百花的阴唇用力分开,用眼睛的余光看着,将自己一条肉枪从那重重迭迭的门户中用力顶了进去。这时,那原本能够让人感到一点抵抗的美妙躯体突然瘫软了下来,象面口袋一样全没了劲道,只有那处子的洞穴象一只小插紧紧握住了黄信的小兄弟,几滴殷红的处女血顺着会阴流过肛门,慢慢地汇聚在尾骨附近,然后滴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