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脑海里,性,是一个难堪的字眼,在我的成长过程中,充满了欢笑,苦涩,难堪和幸福。性的启蒙、性的诱惑、性的欢快,酸甜苦辣,皆品尝一二。
1990年,我才五岁,尚不懂事,那年是我性的启蒙的开始。我家住林场,妈妈是林场医院的护士,爸爸常年在外开车跑运输,爷爷尚未退休,和我们住在一起。我就跟妈妈居一室,当年,妈妈28岁。
记得有一天,爸爸出车回来,妈妈高兴得不得了,带我去山箐中洗澡,回来早早就睡了。夜晚,我突然被一种声音惊醒,轻轻睁眼一看,吓了一跳:在朦胧的红色灯光下,爸爸赤精着身子,正跪在妈妈的两腿间,用他撒尿的鸡鸡,用力地撞击妈妈撒尿的地方;妈妈光着身子,仰躺着,屁股下面垫着一个枕头,头枕着手,双腿夹着爸爸的腰,眼睛闭着,口中轻轻的呻吟着,乳房随着爸爸的前后运动在不停的抖动,木床有节奏的“咯吱”“咯吱”在响。
爸爸一会儿用手摸捏妈妈的乳房,一会儿又用口吻吸乳头。我当时吓坏了,平时严厉的爸爸正在欺负妈妈!我大气不敢出,头缩在被子中,从缝隙中偷看。过了好长时间,爸爸的速度越来越快,妈妈的哼声也越来越大,“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急。紧接着,妈妈双手一下子搂紧了爸爸的胳膊,张开嘴长长的“啊”了一声,全身剧烈的抖动起来,爸爸也叫了一声,双手紧紧地抱住妈妈的腰,屁股动了几下就爬在妈妈身上不动了。
爸爸立起身来,从他的大鸡鸡上取下一个像气球样的东西来,看了看说:“个把月才来一次,真的够多,”
妈妈笑道:“你没在外面乱搞?你也忍得住?”爸爸笑着说:“家中有美妇,正在如狼似虎,我得给她喂饱了她才不会去偷人啊!再说了,外面的那些人也不是干净的,有时只好自己解决。”说着,将气球里的东西倒在妈妈的乳房上,是一些白色的水,粘粘的,拉出长长的丝。妈妈轻轻问爸爸:“我每次都非常过瘾,水也多,我是不是太浪了?”
爸爸一边将水水抹在妈妈的乳房上和撒尿的地方,一边说:“你平时在家是一个能干的小少妇,在床上我要把你变成一个淫妇,再说了,我经常在外,很少操你,自留地都干水了,发一次洪水泡一泡,很难得的,骚一点也不奇怪啊。”
妈妈捏着爸爸的鸡鸡说:“个把月一次你不难受?我只是怕你带病回来,你知道,我也不是很保守的人啊。”妈妈一边擦干净身子,一边说。
爸爸笑道:“那我去找一个少妇吧,固定的?”
妈妈说:“你敢。”
他们说笑着,关了灯,还絮絮叨叨地在说话。不一会,床又响了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父母之间的性事,也是我性启蒙的开始。以后,在爸爸每次回家的那几天,他们都在做同样的事,我不知他们在做什么,好像是一种游戏。有时是白天,有时是一整天。卧室和客厅之间没有门,只有一个厚厚的门帘,妈妈的叫声很大,我伸头进去看,见爸爸抱着妈妈在大镜子前,对着镜子在做,有时是爸爸在上,有时是妈妈在上,有时是两人坐在床上,有时是站着做。他们从不回避我,只叫我出去玩耍,许诺一会儿给我放动画片看。在我的心中,动画片才是我的生命,我才不管我不明白的事呢。
一天,妈妈上中班,午休时,我听见爷爷房里有声响,我进去一看,见爷爷躺在难得一见的好贴 佩服上,一手拿着书,一手拿着一样东西包着他的大鸡鸡一上一下在不停的动。我好奇的问:“爷爷,你怎么了?”
爷爷见我进来,没有停下来,一边动一边对我说:“爷爷这里不舒服,有点痒,爷爷正在擦痒痒呢。”说着拿下包着的布。他手里拿的,那是妈妈的衬裤,我记得上面有一朵黄色的百合花。爷爷的鸡鸡好大,很黑,还有很多毛。
我问道:“你的鸡鸡跟爸爸的一样,有毛,我的怎么没有呢?”爷爷呵呵一笑说:“你还小,你长大了也会有的。”说着闻了一下妈妈的内裤,又包着他的鸡鸡继续擦痒。不一会爷爷的手动得更快了,喘着气,轻轻地哼了一声,抖动了几下,拿开妈妈的内裤,在那朵百合花上撒了一泡尿,尿是乳白色的,很多,粘粘的,还有长长的丝。随后爷爷擦了擦他的鸡鸡,用一个塑料袋把妈妈的衬裤包好,放在抽屉里,锁好,坐下点燃一支烟,笑着对我说:“宝宝,爷爷给你一块钱,你不把今天的事告诉妈妈,好吗?”我攥着钱,点点头。
爷爷将我拉到身边,轻轻地摸摸我的头,笑了。我问爷爷:“怎么爸爸和你的尿跟我的不同呢?我的像水一样,你们的是粘粘的,白色的。爸爸撒在妈妈的奶上和肚子上,有时撒在妈妈的脸上,你的要撒在妈妈的衬裤上?” copyright dedec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