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走得这么快,但我不觉得累。
不是因为肾上腺素——我感觉到裤子内硬得直往前挺的小弟弟正拉着我走。
“叮当……”不一会,一个漂亮清秀的少妇出来开门。
她笑得这么的甜,身上淡黄色的吊带裙子,露出白晢的臂膊和修长的美腿;在她笑盈盈的眼神里,我完全被溶化掉。
她从来就是这么动人……她不像什么明星,她从来就是她自己,独一无二。
“诗琴姐姐。”
“小邦,今天可早啊。”
“我心急嘛。”我低声笑道。
诗琴姐姐带着笑意地抿嘴,往我的手臂捏了一下。
一阵急密的脚步声,一个皮肤雪白、一身白色T恤和短裤的小女孩从客厅直冲向门口。
她脸上灿烂的笑容跟姐姐有九成相似,活脱就是姐姐小时的模样。
她一把便拉住我的手,叫道:“邦哥哥,快来快来……”说着便拉我到她的房间去。
“怎么了,少芲,房间着火了……”
“人家等你好久啦!快……”
我一边往前走,一边回头牵着诗琴姐姐她滑溜溜的手。她的手从我的手心脱出,她的脸微微泛红,娇艳欲滴……诗琴姐姐以前是我的补习老师。
今天她聘我当她女儿少芲的补习老师,而她嘛……诗琴姐姐是我小时候的邻居,比我大七岁,但跟我十分要好,常到她家里玩,也会和她一起逛街。
我初上中学时,姐姐正在上大学,于是爸妈聘她指导我的功课。
姐姐是我小时的偶像,到渐渐长大,开始发觉身边的姐姐是个样子秀气,身材高挑,声音甜美……活脱脱就是小男孩眼中的白雪公主!
我很喜欢她坐在我的旁边,在书桌前听她解说,偶尔给她轻轻拍一下肩膀。
当她坐近指点我时,我还可以嗅到她体香、感受她的温暖。
我幻想姐姐会喜欢年纪比她小的男孩子,立志长大后要跟她结婚,娶亲当日还真方便,走几步便可以了……可能是因为相熟的关系,姐姐夏天来替我补习时也格外穿得随便。虽说免不了戴胸罩,但透过小背心的衣领,从肩膀开口看到胸罩,对初中男生已是了不得的大事!
当然,初中男生偷看也不会很高明,偶尔也会给姐姐发现,但她只会稍为整理一下衣服,便若无其事。
最叫我血脉沸腾的是她的玉腿在桌子下轻轻擦过我的腿的一刹间,娇嫩的肌肤拌动一根根腿毛,年轻的小弟弟往往就为这些琐碎事在桌下大张旗鼓……
我只能故作镇定,但却难免脸红耳赤,姐姐往往会拍拍我的肩膊问我:“怎么了?休息一会好不好?” 织梦好,好织梦
我不知道怎么答,究竟她以为我要中暑,还是知道我老二充血呢?
人家就坐在旁边,我也忍不住老二发硬,的确不太礼貌,终于报应来了……
那一次我和姐姐都穿着短裤,两人说笑说得兴起,她笑得流出眼泪、双腿乱踢,也直往我的腿挨擦,害我硬挺得几乎抵住了桌底。
诗琴姐姐笑得弯了腰,身体滑到椅子上半躺着,也没有发现我只是在陪笑,眼睛却只顾盯着她那牵起了的衣服底下露出的小蛮腰,还有衣领下若隐若现的嫩肉。
我慢慢把椅子推向后,胸罩的带子已从领口露出,我顾不得裤子的帐篷,只管争取最佳角度看清楚姐姐领口下的小山谷……
姐姐的胸罩是粉红色的,没有太多花边,她笑捧着肚子,随着她的笑声,肩膀一下一下的跳动,罩杯也在她的胸前变得松动……
我心跳疯狂加速,一点一点地往侧弯腰,希望从隙缝中找她的乳头。
突然,姐姐举起手来,罩杯骤然升起,我马上睁大眼睛搜索。
“小邦……哈哈哈……糗死……哈哈……”说着她突然向我一拍,正正打在昂首发硬的小弟弟上!
“噢!”
我忍不住大叫一声,但也只是一声而已,因为跟着已痛得不能发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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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蜷曲着身体,双手放在小帐篷上按着。
诗琴姐姐最初还不知道我伤及要害,笑了好一会才发觉不妥,连忙问我:“小邦……怎么啦?是肚子痛吗?”
我也不好意思说小弟弟遭殃了,只是摇了摇头,一声不响。
但姐姐是聪明人,沿着我的手也总会找到我的痛处。
“你撞着那……这儿吗?”
她坐直身子,伸手钻进我的手底下,隔着裤子按住我的肉棒。
我浑身一震,只觉小弟弟更加发硬,倒是忘了痛楚。
我回头看姐姐,她红红的脸更觉娇美……
“嗯……”我害羞地随便回答。
姐姐轻轻地来回抚摸我的小帐篷,就像我只是撞伤小腿膝盖般。
她愈是抚摸,底下的老二愈发硬挺,肉棒甚至一下一下地抖动起来。而且她微微弯腰之下,胸罩又再在我的眼前若隐若现,罩杯和乳房之间黑暗的隙缝时开时闭。我把眼睛张得大大的,争取光线来找寻黑影中的乳头;我仿佛嗅到了她的肉香,老二早就不觉痛了,而且胀得……
“要射了吗?不,在姐姐跟前射出来可真糗死了!”已有打枪经验的我心里想。
毕竟,在摸我的小弟弟的,是我打枪时想着的人啊!
我紧紧抓着椅子,以免身体会因为兴奋难禁而抽搐,变得更难为情…… 织梦好,好织梦
“不会流血吧……”姐姐抬头望我一眼,我那兴奋得张口喘气的样子,也够她笑上半天了。
她嘴角略为牵动,又再低下头,还一把将我的裤头拉开!
这一下她可连内裤裤头也拉开了,一根肉棒便硬挺挺地来回弹着向她打招呼。
她伸出指头来,在龟头顶端按了一下。
“唔!”
我重重地呼了口气,腰腹一紧,姐姐给吓着了,抬头看我。这时,她手指一松、裤头往龟头打下,我浑身一震,精液便射出来了……
这种场面简直叫人尴尬得想自杀算了!幸好裤子及时包住了小弟弟,否则射到姐姐的身上,也不知如何收拾!
我满脸通红,连忙直冲到浴室去清洁一番……
那天之后,姐姐跟我的身体接触愈来愈多,有时把手放到我的大腿上轻拍,有时将腿紧紧贴着我的腿,有时从后搭住我的肩膀、让长发垂到我的颈项……
这些时候我都不敢望她,身体也不敢动半分,只觉得她在盯着我的裤裆、等着肉棒发硬将它撑起……
姐姐是在诱惑我吗?会想我摸她吗?我好想试一下……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个月,终于有一次,姐姐少有地穿了短裙来给我补习。我开门迎接她时马上呆住了:阳光从她背后射来,她的两条粉腿和下半身的轮廓直透薄薄的布料浮现而出,还有白色衬衫下的轮廓……
那一个下午我压根儿没有学到任何东西,因为我的目光完完全全被姐姐雪白的大腿逮住了,还尝试从每个钮扣间的隙缝偷望姐姐的胴体。
姐姐没有停过讲课,只是短裙随着双腿移动,一点一点往上褪……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往她大腿上摸下去。
诗琴姐姐身子一震,但却没有反抗,我们红着脸对望,耳中传来“噗噗”强烈的心跳声,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
我像着了魔似的,挪身抱住她的纤腰。
姐姐缓缓阖上眼睛,仿佛鼓励我继续放肆。
“姐姐……”
姐姐没有回答,只是把双手放在大腿上,端正得有点儿生硬地坐着。
我忍不住在她的脸庞上亲了一下,阵阵发香直刺进我的大脑。
我一只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抚弄,另一只从衣服的下摆钻进去,轻柔又紧张地抚摸她的肌肤,然后往上找到胸罩的布带……
虽然是一条普通的布带,自小也看见妈妈的胸罩挂晾,但今天的却像是特别滑、扣子亦特别紧,就是解不开来……姐姐红着脸,伸手到背后动了一下,胸罩便掉到腰间……
啊!是无肩带式!粉红色的胸罩跌下,我仅余的理智也失掉了,我用兴奋得发抖的手抱着她,在她身上逐寸的吻……
诗琴姐姐当然不会告诉我是否或为何引诱我,我亦不曾问她,因为我实实在在地觉得她喜欢我(只是表达得直接一点罢了……)。
我们对望时她会甜蜜地笑,那种幸福的感觉虽然无法证明,但我知道不会是假的。
我和诗琴姐姐的亲密关系持续了三年,直至她搬家为止,那时我还没有她高。
我没有问她原因,她也没有告诉我,但妈说她是她娘家安排了亲事。
我们若无其事,直到最后一天我哭着跟她道别。
以后我也不敢再联络她——我不愿在她跟前再哭一次。
我们没有造过爱,毕竟我那时候还是蛮保守的,对那个年代的初中男生来说,看到自己心爱的人的裸体,已令我觉得自己是成人了。
每当我家没有人,我总会脱光衣服开门迎接她,然后将她脱个干净,再互相抚摸,吻个没完没了。
我在她的腿间第一次看到一个完美无瑕小穴,尝到第一口爱液……
*** *** *** ***
“邦哥哥,你看……”少芲把我拉到房间,关上门,然后煞有介事地拿出一本书要我看。
少芲打开的一页,有一幅象的照片,一前一后的两只站着,后面的一只把前腿搁到另一只的背上去。
“你看这儿……”小小的指头,指着一条从后面那只象的后腿间伸向前的粉红色棒棒。
是要交配啊……
“这个…是男生的小……”她顿了一顿,格外轻声含糊地说:“小鸟吗?”
还在读国小的少芲不懂这个也不奇怪,而且她是独生女,没有机会看过“弟弟的弟弟”。
“是啊,大象要生小象,便要交配。”
“要用小鸟的吗?”她有点忸怩地问道。
“嗯。”我很顺口地答她,但马上便后悔了。
“怎样用?”她果然这样问!
小孩的好奇心真不好应付,这下倒是我不知道如何有分寸地告诉她了,总不成说“变硬了便往小穴插”吧!
于是我只好带点推卸责任地说:“这个……不好说……我也不清楚啊!以后上生物课会学到的,到时候你用心学就是了。”
小芲一阵抗议,说:“哥哥是大学生,怎会不清楚?告诉我吧……”为免开始了便愈问愈深入,我坚持要开始教她的功课,她也只好无可奈何地接受。
况且,我胯下的棒棒已不耐烦得要破裤而出了,我竭力镇压住欲念,教完她的功课,然后让她开始做学校的习作。
这是我补习的休息时间,但也是做运动的时间。